在上个千年的战争史上,冲突的主要平台是欧洲。 但由于二战后做出的非同寻常的决定(例如,德国和法国没有继续对抗,而是建立了互惠关系结构——欧盟),新战争的想法实际上被排除在两国关系之外历史对手。 不幸的是,上世纪下半叶创建的一些机构已被证明效果不佳。 联合国自成立以来未能阻止任何重大战争,主要原因是如果安理会成员卷入冲突,则缺乏通过外交手段解决军事冲突的机制。 它也未能在军事冲突中建立安理会成员之间的有效谈判机制。
世界需要一个新的机构,也需要对国家间关系的不同看法。 世界需要更加团结和更加公平,今天的对手成为盟友。 事实上,目前还缺乏一个将世界所有国家汇集到共同事业中的项目。
在当今世界,只有一个绝对中立和“等距”的中心可以为冲突国家之间的对话创造条件。 这是教皇弗朗西斯,他在全球谈判进程中提供了真正的希望,即有可能摆脱乌克兰的冲突,进入一个新的创造性现实。 一方面,弗朗西斯与战争的罪恶不可调和; 另一方面,他对冲突各方保持政治中立,这为文明对话创造了新的基础。
教皇在寻求一个公正的世界和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和平方案的过程中充当一个温和的仲裁者,为冲突各方的谈判进程提供梵蒂冈作为一个平台。 这里需要强调的是,梵蒂冈是一个中立国家,教皇是它的领袖,在他为建设和平服务的过程中,他可以超越天主教的忏悔框架,将梵蒂冈呈现为不是“教会的首都”,而是作为不同传统和文化国家之间对话的国际平台。 我可以想象在梵蒂冈出现的东正教、穆斯林、犹太教、佛教和儒教代表,甚至无神论者,教皇担任调解人。
在这种情况下,梵蒂冈是国际关系体系拼图中的关键部分,是能够重启联合国活动、使其可行和有效的法律主体。 它被要求成为一个使安全理事会成员之间的和平谈判变得有效的机构。 为此,梵蒂冈和教皇的形象从西方的象征,即西方贫民窟的一部分,转变为真正具有普遍规模的中心,成为东西南北的统一象征。 经常受到天主教信徒批评的教皇弗朗西斯的改革实际上指明了这个方向:走出西方的贫民区,走向一个单一的世界,只为所有人。
只要历史还在,战争就不会消失。 但有一点很清楚:战争越少,我们离天国就越近。 在这个过程中,教皇的角色和作为新耶路撒冷的新梵蒂冈是关键。